首頁 男生 懸疑靈異 北派盜墓筆記

《北派盜墓筆記》第701章 一個年代久遠的罐子

北派盜墓筆記 雲峰 2340 2024-04-25 10:02

  第701章 一個年代久遠的罐子

  “出來了出來了!

  “什麽東西!
我就知道有寶貝!

  雨水順著帽簷往下流,豆芽仔抹了把臉,眼睛冒光。

  足有上百隻小蟾蜍在窖藏坑底部跳來跳去,我不經意間踩死了幾隻。

  把大缸挪開,果然有貓膩。

  在缸地下還藏著一個小洞,看起來很深,豆芽仔斷定,這底下一定藏有寶貝。

  他倒是膽大,直接伸手去摸,我沒阻攔,我也好奇。

  “有東西?

  “有!

  “感覺摸到了個大貨啊!

  豆芽仔半邊兒身子趴在地上說。

  摸索了幾秒鍾,豆芽仔慢慢從洞裡掏出來一個東西。

  這是什麽?

  看不出來,包的很嚴實。

  一層一層的破布用鐵線捆著,最外層布料氧化了,幾乎像紙一樣脆弱,輕輕一碰就碎。

  “洞裡還有沒有東西?

  “沒了,就這個玩意兒,這啥啊峰子?

  雨越下越大,窖藏裡已經開始積水了,我怕坍塌,就說先上去在看。

  說來很奇怪,我們剛把這東西拿出來,那些小蟾蜍都不在向坑裡跳了,把頭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,當即皺起了眉頭。

  抱著東西跑回去,借著燭光照明,我準備打開。

  “不要打開!

  蛇女她娘突然說話了,她一把抓住了我胳膊。

  這老太太一路上極少開口說話,也不和我們主動溝通,甚至有時候,我們都以為她是個啞巴。

  “怎麽了大娘?

  老太太突然連續不斷的喘氣,她捂著自己胸口處,聲音沙啞說:“這個東西,給我一種不好的感覺!

  蛇女問:“娘,什麽不好的感覺?
還沒打開呢。

  老太太連連搖頭:“不知道,無法形容.!
我心裡突然有種很害怕的感覺!
上次我有這種感覺,還是94年泉州地震那次,那次震塌了蛇王廟,我老伴就是在那次地震中死的。

  “如果你們非要打開,我不阻攔,但我和我女兒不能留在這裡,我們要出去。

  “女兒,走!

  老太太說了幾句話,強行拉著蛇女出去了,留下我們幾個面面相窺。

  老太太是南平樟湖鎮上一代蛇女,看她反應有點邪乎,我問把頭還開不開?

  把頭面無表情說:“開。

  把頭放話了,我直接用刀起開了這東西。

  一層,兩層,三層!

  包裹著的破布一層層被揭下來,這東西,竟然前後包了有十多層古代衣裳!

  最後露出來的,是一尊不大點兒的三足彩繪泥罐子。

  有啤酒瓶子那麽高,三個腿兒還掉了一個腿。

  泥罐通身繪製的彩繪大部分還在,隱約能看到一些人形輪廓圖案,和幾十個奇怪的符號,

  在泥罐子最顯眼的中間部位,畫了一隻四肢伸展的動物圖案,這明顯畫的是一隻蛤蟆。

  “把頭,這什麽年代的東西?

  直覺告訴我,這個彩繪泥罐的年代要遠遠超過春秋戰國。

  把頭左看又看,他不確定說:“不知道,斷不了代,這種彩繪泥陶器我沒見過完整的,可能和紅山文化屬同一個時代,或者,比紅山文化更早。

  把頭這輩子見過的古董不計其數,我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,“不知道”這三個字。

  那這罐子可能就屬於上古時期了,紅山文化,仰韶文化,良褚文化,新石器時期,齊家文化 那太多了,還有很多未被發現的。

  商周時期的青銅器,在香港大拍賣行都能上拍,可這路東西卻上不了,誰賣誰犯法,5年起步。

  這路上古時期文物,造型單一笨拙,我們基本上能見到的隻有石器,陶器,泥器和粗製玉器。

  它是兩個極端,要麽一文不值,丟路邊沒人撿,要麽就非常值錢,屬於一級文物。

  那時候還沒有明確的墓葬制度,所以盜墓賊基本上很少碰到這路貨,姚師爺最後翻車了,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想賣了紅山玉豬龍去還賭帳。

  古代人也有收藏意識,換言之,這個彩繪蟾蜍陶罐肯定是西夏人帶來的,我們能發現它,純屬巧合。

  我用破報紙包上,又纏了膠帶,輕輕把這泥罐子放在了牆角。

  能賣多少錢真不知道,我們誰都沒賣過這類東西,不過既然挖到了,那肯定要拿走的。

  “項大哥,你能不能出來一下?

  “怎麽了?
”我出去問。

  “我娘問那是什麽東西?

  我笑道:“沒啥,就一個泥燒的彩繪罐子,可能有四千多年歷史了,上頭畫了一些符號,人的圖案和一隻大蟾蜍。

  “項大哥,我知道這些話我不該說,但我還是要說。

  “你把那罐子扔了吧,扔的越遠越好,我娘說那東西會帶來災禍。

  我說我不扔,你們這是迷信,一個幾千年的泥罐子能帶來什麽災禍?

  再說了,蟾蜍圖案比龍圖案出現的都早。

  它最早就是某些少數民族的圖騰,因為那時候的人認為,蟾蜍叫聲可以預知天氣變化,而且蟾蜍的大肚子像女人懷孕的肚子,又白又胖,所以人們認為它代表了“生命的誕生”。

  所以,在上古時期的文物上出現蟾蜍圖案是正常的。

  見我不同意,蛇女不在勸了。

  營地一片泥濘,不能住人,我們幾個分開在石屋裡睡。

  小萱和蛇女鬧了矛盾,不住一間屋,她跟我擠一起睡,那頭是魚哥豆芽仔,小萱在中間,折師傅門口守夜。

  “別動了。

  小萱手不老實,我使了個眼色,意思魚哥在呢。

  她瞪了我一眼,轉過去身子,不搭理我了。

  看著包了報紙的泥罐子靜靜放在牆角,我慢慢睡了過去。

  嘩啦啦.

  嘩啦啦.

  正睡的香,我耳邊忽然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,猛的睜開眼,我竟然發現,自己躺在河邊兒!

  眼前就是獨龍河分流過來的那條小河,離營地不遠,我們有時候來這裡打水洗漱。

  “雲峰!
雲峰!

  “這是哪裡?

我們不是在屋裡睡覺?
怎麽到河邊了!

  我回頭一看,是小萱。

  除了小萱,還有豆芽仔把頭和魚哥,他們幾個也是一臉的茫然。

  我使勁掐了自己一把,能感受到疼痛!

  這是在做夢?
可為什麽還能感到疼?

  “把頭!
魚哥!
我們這是在做夢吧?
現在幾點了?

  豆芽仔撓頭道:“我的天!
我天天見你們,竟然還能夢到你們!

  想了想,我笑道: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你們肯定是假的,這是我的夢,我應該能做主,把頭,叫聲哥。

  把頭驚疑道:“你說什麽?

  “叫哥啊!

  “叫我項哥!
聽見了沒!

  (本章完)

目錄
設置
手機
書架
書頁
評論